秦丹没有想过他的这个问题，会引起这位女收银员这种惧怕的反应。
一时间，秦丹也不知道怎么办。双方，就这么僵持着。时间好像停在这一刻。
过了一会儿。
一把声音在秦丹后面传过来：“乔，不要担心，他不是幻形者。”
那女收银员，似乎恢复过来似的，她把钱找给秦丹，又把东西递给秦丹。
秦丹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女收银员不说话，只是点点头。
秦丹把东西拿好，转过身，他看到一个老婆婆，她花白的头发，脸上皱纹很多，背有点驼，一身黑色的衣服。
这位老婆婆对秦丹说：“年轻人，你跟我过来。”
这位老婆婆又对那女收银员，说：“乔，不要担心，他是外地人，你不要那么害怕。”
“多谢婆婆。”那女收银员说。
老婆婆转身，往外走。秦丹也随着她走。
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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