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程屹然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。
盛柠柠脸颊有点燥热，简直引人犯罪。
“你讲话归讲话，不要喘。”
他低低的嗯了一声，低沉的嗓音暗哑了好几个度。
盛柠柠有点受不了，他肯定在做儿童不宜的事情，可是下一秒，就听到他身边有狗叫的声音。
“你在遛狗吗？”
“嗯。”
他轻笑一声，“不然你以为我干嘛喘，刚才跑太快了。”
盛柠柠被说的脸热，“好好好，是我龌龊，是我猥琐，难道你对我就没有那种想法吗？”
那边沉默了一下，突然说道：“有。”
盛柠柠愣了一下。
程屹然不喜欢说谎，通常面对不愿意回答的问题，他会选择不回答，而不是撒谎。
面对这种很隐私的问题，若是以前的他，肯定不会回答。
可现在，他想跟她分享他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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